莫问归期

(短打,私设马哥有个不为人知的初恋。生日回忆起来过往。阿涛背景板哈哈哈哈

地主家傻儿子哪知道他哥的伤心往事哈哈哈

能不能给马哥来个傻阿涛,有意者留个戳哈哈哈哈)

 

 

单膝跪在河边,将荷花样的水灯点燃放入河中。双手合十行了一礼,目送水灯飘远,拿着身后的祈天灯起身点燃,额头轻轻蹭了蹭灯身,跳动的火焰似乎带给自己曾经记忆中的温度。

“马哥,您在这儿,不早了,还没歇着?”

阿涛的声音自背后传来,合着浓烈的酒气。顿诺师长是个嗜酒的人,想是阿涛为了应付他。轻轻松手,祈天灯慢慢升空,视线跟着灯身一点点的上行,右手轻拨佛珠。

“辛苦你了,阿涛”

“马哥,这是您的生日,我应该的。”

“每年都会放上两盏。水灯慰亡者,天灯望远方”。抬着头盯了那入空的灯许久,轻轻叹口气。远方的故人,可还好?那有多久了?二十年?那时候自己才刚起了家,把阿涛也送去了内地,孑然一身的一门心思拓展生意。也是因为生意上的事情,在北方住了一阵子,认识了她,猝不及防的闯进了这一汪死水。感情虽然无疾而终,可是感觉还在,还能回忆起初见时惊鸿一瞥,在她注视下笨拙的切着牛排。

和暖的阳光下,牵着那温软的手挤在人群中逛着集市,拭去她唇边的食物残渣。

微凉的夜风中坐在公园的长椅上,她靠在肩头说着悄悄话

……

可,终究不是一路人,感情自然也是无疾而终。

自己选择了不告而别。

离别未见她,是心内的最大遗憾吧。多年过去仍然忘不掉这执念。看着调查的资料,知道她如寻常姑娘一般嫁了人,有了孩子,心里那一丝的苦涩总也飘不散。每每想到,手上的数珠总要转上一圈才能慢慢压下。

 

秋风将祈天灯吹远,一枚树叶落到自己肩上。偏头拿起半黄的叶子,仿佛回忆起那年生日,自己站在北方的树下,留了一张影,便是一地金黄的落叶。康邦的树常青,不会出现那一片萧瑟的秋色,那便成了永远的回忆。每片金黄的树叶,似乎都写着你的名字。

将树叶放到鼻子下,阖上双目感受了一会便松了手。轻轻的叹了一口气,转身走回寨子。

 

杂念,都随着那灯散了吧。

 

(每片金黄的树叶,似乎都写着你的名字。我,忘不掉你。

切身体会。生日愈近,我越能想起那年的黄叶下,我吃着那份巧克力水果串的感觉。还有,未能告别的痛楚。笔者时常想,若是当初见上一面,好好的说句再见,或许便不会有这剪不断的苦涩和执念吧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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